西南那座湫栳山,有个佝偻老者从从斗寒洲返回,其实肉身一直在这里,返回的就只是一道神念。
一大清早的,孟休便背着手出门。
南境是比北方暖和多了,一边已是深秋,一边还是盛夏。
这位大先生于睡梦中醒来的事儿,压根儿无人知晓。他低头看了看山下,一个瞬身落在一位白衣青年身边。
丘侬立马儿恭恭敬敬抱拳,轻声道:「大先生醒了?」
老者点了点头,笑道:「其余几洲暂时就这样了,就中土这边,可能还要忙活忙活。」
丘侬轻声道:「是青椋山那边?」
孟休一笑,摇头道:「刘景浊不死也要脱层皮,这是他出生之时就注定的,我不担心那个。」
丘侬好奇道:「那是?」
老者没答,反问道:「渝州那个女子,你很喜欢?」
也不知怎么问起来这个,丘侬只好答道:「年少时就是玩伴了,是很好的朋友,喜欢就不至于了。先前大先生安排的事,她也帮忙做了。」
孟休笑盈盈转头,神色缓缓变得冷冽起来,「哦?是吗?那你祭出水府,不惜惹得芈平发怒而去坑害那道士,就只是闹着玩儿喽?」
丘侬当场汗流浃背,赶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