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说道:「重新开山,无形之中为中土之鼎添加了一件压胜物,如此一来,即便日后你打碎人皇印,这处已经被人知道所在的大鼎在青椋山下,轻易不会有什么差池。但问题是,一旦有人铁了心要动那大鼎,青椋山可能要再次遭受飞来横祸。」
某人故作惊讶,忽然伸手捂着胸口,又是一脸不敢置信道:「难道你在我心里种下了什么蛊?怎么连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你都知道?那我想你的时候你知不知道?」
龙丘棠溪一脸嫌弃,白眼道:「刘景浊,你再这么恶心,我就走了!」
刘景浊尴尬一笑,轻声道:「我也觉得恶心,但说的是真心话。除了你之外,谁也没想到这层意思。」
龙丘棠溪直直盯住刘景浊,轻声道:「你少蒙我,我已经打算喊我爹了。」
刘景浊赶忙摆手,「别介,发生什么我都不知道,万一老丈人来了,神鹿洲那边又出什么差池呢?」
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,除了住在心里,随意一瞥便能洞悉自己在想什么的人外,其实还有,是敌人。
但刘景浊现在确实不知道,开山那天究竟会发生什么。
龙丘棠溪皱眉道:「你明知道,可就是没做什么准备吗?」
刘景浊笑道:「当然有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