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也走了。
栖客山上过客多。
如今的栖客山上,好像就剩下了山长、夫子、雪。
可栖客山从来也就只有教书人,雪。
今日课上,山长亲自讲学,其实算不上讲学,好像只是聊天儿。
乔峥笠问了在座年轻人几个问题,我们读书,做学问,为的是什么?古时圣贤呕心沥血留存典籍为的又是什么?我们的书里,大道理空道理多的是,有些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事情,可我们却还要去学他,为的又是什么?
一时间堂下鸦雀无声。
乔峥笠一笑,轻声道:「换个思路,大家都知道,清者上升为天,浊者下沉为地,此为天地。可若无人提出天地二字,那我们头顶是什么?脚下又是什么?」
死寂,一片死寂,大家都陷入职了沉思之中。
有个女子忽然开口,打破沉寂,「怎么今日山长与我们说起了道理?」
这个道理就很有趣了,此道理非彼道理。
乔峥笠笑道:「只要能答,道理也好佛理也罢,都可以。」
方才说话的女子又问道:「那于山长而言,我们读书是为了什么?」
乔峥笠一笑,双手拢袖坐在了最前方一个男子书桌上,眼睛缓缓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