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月笑道:「立山百余年了,也就那么一件而已,人家左春树还不要。」
别人不明白,龙丘棠溪自然明白。
按照刘景浊与姚放牛的说法儿,左春树不是靠着自身破境登楼的,但人家不执拗,反正破境了,办完一件事再自斩一境,不是自己修来的境界,不要便是。Z.br>
估计刘景浊瘦篙洲一行,可能要耽误些时候的。
龙丘棠溪也喝了一口茶,忽然说道:「来这里,除了花买消息,其实也是来撂下一句狠话。」
霜月叹息一声,只得听着。
龙丘棠溪说道:「你瞧得上谁瞧不上谁我管不到,但这渡口不光是青椋山的,也是我龙丘家的,所以霜月楼主要是能好好的,那就好好的。」
要是不想好好的,那就试试。
说完之后,起身就走,化作剑光一路往北。
几百里外有个地方下雨,按照这边的说法儿,下的是白雨。
她要去接两个人,其中一人与她互相看不顺眼。
虽然看不顺眼,但她还是要以青椋山刘景浊的道侣身份,求人家一件事。
晚饭过后,日头略微西斜,大家伙儿已经陆陆续续开始登山。
最早到的是袁塑成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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