蜀地。还有旧越地那边儿,很容易听到的,落车、饮茶。再就是我当年行军过洪都,休整了几天,我总听到走进饭铺里的客人互相问恰西哩,后来我才知道,西哩二字,大概是什么的意思。」
师傅说起这些事情,那叫一个如数家珍,姜柚也听得津津有味。
刘景浊便又说了个他自己觉得很有意思的事。
「刚来青椋山时,我在风泉镇里逛,听老人家讲些奇幻故事,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那种,当地人管这个叫讲古经。不过那些个老者,识字的其实不多,所以后来我才知道,应该是古往今来的古今才对。」
姜柚转过头哇了一声,笑道:「古经变成了古今,感觉一下子高雅了好多哎!」
刘景浊笑着摇头,「什么雅俗的,你少纠结这些吧,至雅至俗都是病。」
沿着一条河往上,其实刘景浊来这边儿的次数并不多。
但自落地这几天,已经没少碰见往大雪山去的景炀兵卒了。
那封邸报他当然瞧见了,同样没觉得有什么。
景炀王朝,海战差点儿,陆战无敌。大月也好贵霜也罢,胆敢以炼气士参战,那五龙卫会倾巢而出,来看看那座摩珂院会不会也倾巢而出?
没走多久,刘景浊祭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