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与此同时,国师那座府邸,也有个刘景浊在。
姚小凤不爱喝茶也不爱喝酒,白水待客。
堂堂国师,忒磕碜了。
姚小凤说道:「商议结果是,就按我们双方提的条件执行,姚宗主说这是看在了你的面子上。」
不过破烂山确是也不缺这点儿钱。
刘景浊点点头,这些事他不关心,而是直截了当问道:「蓌山与你,再无联系?」
姚小凤摇摇头,「不曾联系,师傅先前来过一趟青泥城,我也算认祖归宗了,有大师姐罩着,无需再惧怕蓌山。」
刘景浊点了点头,最终还是没有开口问那位季夫子。人故去,死者为大,不了以恶意揣测。
姚小凤忽然说道:「蓌山未曾找过我,但余椟确实来过的。」……
青泥城内那处清凉酒楼,有个十七八的女子将胸前衣裳往下扯了扯,站在门口,见人就打招呼。
「大爷,来玩儿啊!」
其实这种事哪儿用得着招揽生意?要来的拦也拦不住,不来的,哪怕硬拉来,也是裤子都脱不掉的那种。
女子叹息一声,有些可惜了,可惜没能睡了那个老头儿,现在人都死了。
这座酒楼,每夜客人进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