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浊玩味一笑,「怎么?不欢迎,那我走?不过你得把学的拳还我。」
当年传授拳法,池媵跟马黄都有份儿。
马黄赶忙回头,喊道:「爷爷!刘先生来了。」
本体为重楼的老人这才出门,一瞧见刘景浊,脸上便笑意不断。
思绪瞬间返回几年前,眼前一身苍青长褂的年轻人还在下边儿搭茶棚,抢过生意嘞。
龙丘棠溪撇撇嘴,「就认识他?」
爷孙俩后知后觉,赶忙行礼,喊了句大小姐。
两碗面茶很快做好,茶棚里边儿,四人一桌。
刘景浊也就是问了这些年有无受欺负,过得如何。
自然不会有人欺负,有龙丘家的供奉令牌在,来个不怀好意的,一亮出令牌,他们巴结都来不及呢。
只是爷孙俩修行进境不快,老人还是黄庭境界,并未凝出诸景之神。马黄炼气士境界还是灵台,武道
也没开山河。
喝完了面茶,刘景浊询问道:「我那边儿现在有个山头儿了,你们要不要去中土?」
马黄一听这话,脸上已经写满了去字。
可老人却是笑着摇头,轻声道:「那多不好,我们爷孙是草木精怪,根脚在这儿,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