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,何须我大伯出手?够敢不敢与我金丹一战?」
平川叹了一口气,一个瞬身落在刘景浊身边,轻声道:「龙丘邙你是等不到喽,大家散了吧。」
有个老者拄着拐杖到此,笑着将龙丘南枝拉去身后,与刘景浊说道:「我这孙女儿性子执拗,你可千万不要太当回事。至于龙丘邙,今个儿你的确是等不到的,他早就离开了神鹿洲,只是没告诉大家伙儿而已。」
刘景浊没说话,只是静静看着,看他们究竟是要做些什么。
结果这位大长老抬头看向城头,轻声道:「棠溪丫头,还有洒洒,我这老家伙代替他,向你们赔罪,行不行?龙丘邙已经破境炼虚,也已经被我派去了归墟,这笔账,能不能扯平了?」
龙丘棠溪瞬身落地,拉起刘景浊,轻声道:「走了,饿了。」
由头至尾也没跟大长老说一句话。
等到龙丘棠溪与刘景浊都走了,平川这才传音道:「我说怎么龙丘督水这个铁憨憨愿意说不打就不打了,原来大长老算计的是这个啊?用心良苦了。」
平川撇撇嘴,瞬身离去,真他娘的无聊。道歉也好,去归墟也罢,不都是应该的嘛?何必弄这么一出,让围观修士与龙丘家修士都知道,你大儿子破境炼虚了,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