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重些的。
唉!师傅啊,徒儿不孝了。
走去院子还有几里地,龙丘棠溪白眼道:「进去了就少出门,要是瞎晃荡,给人捉住了,上次在青泥城外就是教训。这次可没姚放牛给你当贴身侍卫。」
刘景浊点点头,没答话。
一顿打是跑不了,要是藏着不出来,可能打的反而越重了。中文網
再说了,龙丘家旁系那边儿,几位长老的后代,供奉殿那边儿,各位供奉的弟子。这些人里总要出来几个,来与我叫板的。
要是还不出来,那我不就成了缩头乌龟了?
很快就走到了海棠树下,要比迟暮峰那棵大许多,树底下摆着一张方桌,四张板凳儿。桌子上倒扣四只茶碗,愣是半点儿灰尘都没有。
看到这里,刘景浊就知道了,完了!这顿打可能会很重。
龙丘棠溪转过头,微笑道:「能不能添上一只碗,就看你自己的了。」
与长安皇城那院子不同,在这张桌子上吃过饭的,就只有他们一家四口,连龙丘阔都不行。
刘景浊重重点头,笑道:「那我尽力吧。」
刘景浊最终是没能留在院子里过夜的,他自个儿非不,龙丘棠溪实在是拗不过。有些人平时看着很听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