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「你是他的学生?那他们去哪儿了?」
小亭子指了指东边儿,轻声道:「城外,观海亭。」
女子瞪了余暃一眼,冷声道:「记住了,下次见我就喊师娘,要是不喊,我拔光你身上的毛儿!」
话音刚落,女子瞬身离去,只留下余暃呆立原地,头皮发麻。
喊师娘就喊师娘,我又不吃亏!干嘛动不动就要拔毛啊?我没了毛儿,咋个飞?
金陵城东,赵炀与余恬一同登山,权忠就跟在后面。
这才几年,赵炀双鬓已经雪白,整个人瞧着老迈了许多许多,走路时连腰都略有些佝偻。
余恬依旧是年轻模样。
到半山腰时,赵炀喘了一口气,叹息道:「到底是老了,想我少年时跟着刘先生游历江湖,你娘都追不上我。」
余恬笑道:「老了就要服老,你又不是炼气士。」
赵炀一笑,坐在了一块儿石头上,权忠已经小跑过来,递上一壶水。
喝了一口水,总算是喘的慢了些。
这位景炀太上皇,笑着说道:「你们三兄弟爱怎么闹怎么闹,别让孩子们关系僵了。豆豆之前专程走了一趟洛阳,跟我列出老三几大罪证,都不喊三叔了,只说皇帝陛下如何如何。过年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