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一瞬间就想起了南宫妙妙收的那个弟子。
难不成,这也是天外手段?立祠建庙,以另外之中法子去收拢九洲气运吗?
看来两次想要撬动人间大鼎,的的确确是因为外面的人,等不住了。
龙丘棠溪猛然背好剑,站在了刘景浊身边。
她给自个儿的剑,起名玄梦,没别的意思,就觉得好听。
刘景浊将酒葫芦递过去,「喝一口?」
龙丘棠溪气笑不止,某些人一辈子改不了的臭毛病。当年在西牛贺洲游历,就穿了一次他的衣服,哪承想有些人六十年没再穿过那件白衣,洗都不洗。
她又何尝不知道,刘景浊是死活不会给人拿自己的酒葫芦喝酒的。
女子结果酒葫芦,抿了一口酒。
与此同时,两道身影悄然落地,与刘景浊猜测分毫不差,杨斛手里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,正是黄簧头颅。
拿回酒葫芦,某人强压下笑意,小口抿酒,等着忘忧与杨斛走来小亭这边。
忘忧冲着刘景浊与龙丘棠溪施礼,微微露出笑容。
她可再不敢小觑刘景浊了,昨夜被困剑阵之中的若是自己,怕也得用些压箱底的手段才能走脱。不过她不觉得就会死在刘景浊手里,至多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