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「死要面子活受罪,忘忧姑娘别出手,我看他怎么办!」
忘忧不知怎么搭话,心说刘景浊这会儿已经有些撑不住了,难道咱们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上,等刘景浊撑不住了,剑阵消散再去吗?
直到瞧见龙丘棠溪那幅又气又笑的表情,忘忧这才明白为什么。
在喜欢的人面前,撑不住也得硬撑着啊!
灵气无以为继,这剑术虽然花哨,但在到炼虚境界之前,体内灵气压根儿撑不住多久。
刘景浊无奈一叹,只好撤回法天相地,手持独木舟跃出中宫,接着一分为三,分别是白衣、黑衣、青衫。
刘景浊前脚刚走,白衣中年人便一个瞬身,入主中宫。
中年人冷笑一声,「你要起码是个真境,我还真怵你,可惜了,年轻人太着急。」
忘忧皱起眉头,沉声道:「咱们总该去帮忙了吧?」
龙丘棠溪却是歪着头,微微一笑,「你也太小看他了。」
有些人习惯性的以为自个儿本事就那么点儿,可事实上,他压根儿不晓得自个儿的底在哪儿。这种不是必死的局面,不逼他,他打死不会尽全力的。
或许也是因为龙丘棠溪在这儿,就这么悻悻收场,脸上总归挂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