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有来,多谢老哥好意,但我还得等。」
中年人嘁了一声,拎着鱼扭头儿就走。
好心当成驴肝肺,你等你的鱼吧,就你这地方,来条蛟龙都得给水冲走,还等鱼?你要是能钓上来,那也是瞎了眼的鱼撞在你鱼竿上撞死的。
很快那位收获满满的老哥就不见了人影,刘景浊便把鱼竿放在一旁,抖了抖身上雪,然后抿了一口酒,暖暖身子。
很快便到了戌时,鱼竿儿微颤,刘景浊一愣,难不成真有不长眼的鱼吃空钩?
赶忙提竿,定睛一看,结果是块破抹布。中文網
刘景浊笑着摇了摇头,随后眯眼看向对岸。
河里鱼没钓到,地上鱼来了。
对岸中年人一身银衫,已经于黑暗夜里,融于雪中。
那人双手拢袖,冷冷开口:「你是刘景浊?」
刘景浊笑着拔出独木舟,「难不成会是你爹啊?」
顷刻之间,以刘景浊端坐之地为中心,一道剑气所化的九宫格纵横各三里。
青年人端坐之处,有个披头散发,眉心有古怪印记,手持一把古朴长剑的法天相地,凭空出现。
只是三十丈法相而已。
刘景浊缓缓起身,身形暴涨,与法相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