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敢如此放肆的?」
刘景浊都没起身,只是拿过酒葫芦灌了一口酒,淡然问道:「簪雪城,还是折柳山?那个骚包跟你们,什么关系啊?」
白衣青年眯起眼,中年掌柜与那小厮,早就跑的没影儿了。
「这是玉竹洲,不是中土。」
刘景浊点点头,「晓得。」
白衣青年心神一紧,眼前那道黑衣,已然站在他身后,五指紧紧扣着他头颅。
刘景浊叹息道:「就你,还想让我拔剑?」
轰隆一声巨响,白衣青年被一把按入地下,酒铺应声倒塌。
刘景浊拍了拍手,撇嘴道:「去喊人,换个能打的来,你这豆腐脑揉着屁捏成的境界,一拳都挨不住,装什么大尾巴狼?」
一袭黑衣去往客栈那边儿,收回两道符箓,退房。
那座白天不开门的群芳楼,两位花仙子也被这动静儿引出来了。
一身粉衣的宝相仙子笑着说道:「看来邸报上也不全是胡说八道,一拳就砸没了神游境界半条命,手中还有仙剑,对上你,怕也弱不到哪儿去。」
忘忧仙子揉了揉眉心,叹息道:「种花人我们找了这么久了都没音讯,他刘景浊甲子内怎么可能找到的?如今咱们想要不去倚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