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发麻,都快哭了,「刘先生,真没人,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!松鸣山上举剑斩神游,邸报上写的清清楚楚的,我又不是傻子。」
刘景浊转过头,笑盈盈问道:「真没人蹲守?」
杨持斩钉截铁道:「真没人!」
黑衣青年叹了一口气,「那就没意思了,我回了。」
话音刚落,一道剑光拔地而起,直往花都。
杨持刚刚擦了一把汗,嘟囔道:「这比上朝还累人啊!」
结果黑衣去而复返,落在杨持身边,伸手按住杨持脑袋,笑盈盈问道:「献衣王,师从何处啊?」
一股子凉风吹来,杨持打了个寒颤,心神一个恍惚,瞬间脊背发凉。
他面前哪儿有人影,一袭黑衣压根儿就没有折返回来啊!
娘咧!咋惹上这么个吓死人的家伙啊?
黑衣折返回了花都,挎剑走入昨夜酒铺。
你不来找我,我找你好了。总不能留着等着过年吧?虽然这个年准备好了在西花王朝境内过,但到时候大过年的,总还是不想剑身染
血。
正午而已,外边儿雪花飘飘,酒铺里边儿却是热闹。
不过等一袭黑衣进门,就不怎么热闹了。酒客大都是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