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个凭什么。」
凭什么你们拳头大,修为高,却还要我爹求着你们为人间做些什么?
凭什么我守门人一脉数万年来为人间殚精竭虑,而你们却坐在山巅,轻轻松松落子?
我自己的事,你们凭什么失望?你们算个什么东西?
凭什么生而为人,为人间做些什么,要别人求着你们?
察觉到青年人一身锐气,陈桨没忍住大笑出声。
「难得,难得你还能有些锐气。」
刘景浊也是一笑。
当年离开栖客山时,杨前辈问了一句,自个儿答了一句。
「我不是没了锐气,虽然做不到三十年不变少年心,但剑客嘛!没了锐气还行?只不过岁数上来了,都而立之年了,放在凡俗,不蓄须就是耍流氓。所以啊,十年前剑锋外露,如今锐气藏于鞘中。拔剑之时,依旧锐气无匹。」
陈桨点点头,「那我就没必要开导你了,咱们说正事。你如何看待这方天地,如今跟你当年来时不一样,北边儿那座王朝在妖祸过后没多久便分崩离析,被瓜分殆尽。如今这方天地,是两国对峙局面。」
刘景浊笑道:「前辈别坑我,这事儿以后谁是这方天地都的主人,谁自己头疼去,我可不想管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