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什么,本身就是理由。但若是找个理由,为的是问心无愧,那便是你的错了。你心里过不去的,不就是这一点?」
刘景浊点了点头,没有说话。
女子一笑:「这种事就需要你自己去想了,想不明白,谁也没办法。但当娘的好不容易见儿子一面,该说的还是得说。再打个比方,男人女人,虽有别,但不都是纯粹的人吗?人与狗,天差地别,就不是纯粹生灵了?江河湖海都是水,哪怕是人间无数条大道,还不是大道?纯粹二字不在于物,而在于心。」
刘景浊哪儿有心思听这些,早已抬起头直愣愣看向那个女子,张了张嘴,「娘?」
女子一笑,面容变换。
「现在像不像?」
年轻人已然眼眶通红。
一旁女子将额头轻轻抵在年轻人额头上,笑着说道:「对不住啊,娘能帮你的,也就这么多了。」
话音刚落,莲花盛开,刘景浊又是一阵恍惚,低头一看,已经重回那片山林,鬼魂依旧密密麻麻,白骨依旧盘坐原地。
刘景浊深吸一口气,身形重合于白骨,血肉瞬间恢复,成了本来面目。
年轻人身形缓缓缩小至原本大小,他站立起身,摘下腰间酒葫芦,微笑道:「老佟,你家闺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