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禾微微抬眼,只瞧见不远处那道十余丈高的飞瀑,垂落之时重重砸在光华石壁,水花四溅。
她觉得啥事儿都可以打比方,只要愿意想就行。壁如这飞瀑落下之前,是一汩水,落下之后就是一摊了。这不,道理就来了?
一个走得快,一个走得慢嘛!
不过她可不喜欢讲道理,因为吵架总是吵不赢,没法子,只好先揍一顿,然后就是,你听我说,坐端正!
留下这一道神魂分身,其实是没打算用来保护这个转世身的。都转世了,在酆都罗山喝过那碗假的孟婆汤了,我还管来生作甚?上辈子就是因为活着无聊才死的呀!
只是,没法子,谁让自个儿当初手贱,留下了这个玉佩呢?
她低头看了看全身骨骼筋脉俱断,好在是尚未跌境的年轻人,询问道:「有酒吗?那酒葫芦的酒已经被窝喝完了。」
刘景浊一下子皱起眉头,略带埋怨,「你怎么不跟人打招呼就乱动人家东西?」
艾禾眯起桃花眼,笑呵呵问道:「现在打个招呼,迟吗?」
刘景浊语噎,只好开口道:「我没法子动用神念,烦劳前辈自取。」
等那女子半点儿不客气的取出几壶橘子酒,刘景浊这才问道:「涂山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