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想让我这样,那我就顺着你们的算计去走,我倒要瞧瞧,挂壁楼敢不敢来试一试。还有射鹿山也好,还是金鼎宫与朝天宗,你们敢不敢来一个炼虚修士?
刘景浊低头看去,冷冷开口:「我管你娘是谁,管她是不是奉子成婚,更对她来竹叶国没什么兴趣。可你不是要打擂吗?我以开山河对你开山河,打吗?」
说话之时,一身罡气四溢,几乎凝为实质。
古绶元面色煞白,只是颤抖着摇头,摇头不止。
这位大将军嫡子,只觉得一股子热流由打下身溢出,再硬着头皮去看面前年轻人,怎么看怎么吓人。
刘景浊冷笑一声,淡然道:「你可以去喊人,我在这儿等你三天,就三天。」
话音刚落,刘景浊瞬身返回好客山庄,独木舟就插在门口,一动不动。
落地之后,院里已然跪着个鼻青脸肿的青年人,双鬓斑白的御史大夫气喘吁吁,手中拿着根儿擀面杖。
这……都打成这样了,我怎么好出手?
邓休瞧见刘景浊落地,赶忙起身,重重作揖,沉声道:「多些刘公子让穆伯传讯,否则我都不知道这逆子想干什么。」
刘景浊坐去台阶上,摘下酒葫芦抿了一口酒,轻声道:「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