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到邓大岙出来为止。」
话音尚未落地,粗衣青年一个箭步上前,挥拳直去姜柚面门。
那傻姑娘跺也不躲,更为格挡,只是硬生生挨了一拳。
一众看客都看不下去了,指着粗衣男子大骂:「你个不要脸的瘪犊子玩意儿,这么大点儿的小丫头,你咋个下的去手的?」
「不要脸,你多大,人家多大啊?」
也有人高喊着:「小姑娘,你还是快回去吧,跟这等不要脸的打什么嘛!」
反观刘景浊,这会儿居然笑了笑,终于吃了一口豆腐脑,果然,哪儿的南方人,做的豆腐脑是甜的。
邓闲明明瞧见了那个一身灰衣的年轻人嘴角笑意,他不理解,明明徒弟在挨揍,他还能笑的出来?
此时邓大岙灌了一口酒,叹息道:「真聪明的丫头,可惜了,她要是踏入开山河,打那小子,至多三拳。」
邓闲一脸疑惑,凑过去问道:「爷爷,小姑娘明明在挨打,怎么就聪明了?」
邓大岙一笑,解释道:「她在试那小子拳头重量,准备以伤换伤了。刘赤亭,你真收了个好徒弟啊!次徒尚且如此,首徒呢?」
刘景浊笑道:「大弟子还小,九岁不到,尚未学杀人技。」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