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就可以去青椋山。
只不过,刘景浊只是将那枚漆黑令牌悬挂腰间,不会去主动找人家的。要是愿意,瞧见令牌自会现身。要是不愿意,那也不强求。
事实上那份名单,除了肉眼得见的十余人,还有两个名字藏在纸中,那是刘景浊想破脑袋都想不到的两个人。
他们居然会是清溪阁天地玄黄之下,权柄最大的左右护阁供奉。
都是登楼境界。
那那个老婆婆会是谁?能有这份名单的,难不成是金柏叔叔说的,自始至终都没有露面的副阁主?
那人可不晓得是男是女,在清溪阁倾覆之时,可没见他出现过。那时都未出现,现在出来作甚?
多思无益,再说了,想也想不到。
姜柚忽然问道:「那是咋回事?意思是这些个衣裳很值钱?」
刘景浊撇撇嘴,「我劝你还是给你师姐留几件吧,等我们回去,她差不多就能穿了。」
没过几天,终于来了一场大雨,夏雨晚来,但来了就好,凉爽了极多。
这些天,姜柚居然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奇思妙想,居然将六式拳法的顺序改换,变成了可以行走练拳,以至于此后一只白猫始终蹲在刘景浊肩头,而那少女,行走练拳,步速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