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山路上,刘景浊满脸笑意,姜柚则是白眼不止。
不过,方才那几道剑光,可是真够花里胡哨的了。
此时此刻,山巅那处别苑,一对夫妻蓬头垢面,满脸血水,好不凄惨。唯一一个没事人一般的,就只有钱谷司库刘贝了。
方才几道剑光冲天而起,好在是现在是白天,否则光是那几束剑光,就要使得满城人尽数抬头了。
白松夫人与周辽人各自领了一剑,所以,现如今他们对刘景浊,只有佩服了。
刘贝咬牙切齿道:「好一个刘景浊,光天化日之下,强闯我松鸣山,杀挂壁楼神游,真当我们好欺负是吗?」
白松夫人翻了个白眼,一挥手将脸上血水擦干,轻声道:「我这就传讯挂壁楼,这等凶犯,定要让他为今日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。」
人在做,可不光是天在看,所以,做戏还得做全套。
年轻人提着酒葫芦下山,大摇大摆,不紧不慢。
姜柚嘟着嘴,询问道:「方才那剑术,啥时候教我?」
几道剑光自人间起,直达天幕,好似要与天问剑一般,狂傲至极。
见刘景浊没说话,姜柚只好又开口问道:「我家先祖也是剑修?很厉害的剑修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