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应该是赌赢了。
有了第二种想法时,登山路上,刘景浊让姜柚去记那三次,其实是说给松鸣山听的,他们当然听到了,很显然,没有当回事了
刘景浊又开口道:「之所以不会为难松鸣山,除了刘兄那会儿传音的一番真心话,就还有松鸣山在这方圆百姓口中的风评了。名声不错,说明松鸣山还是做了很多好事儿的。」
刘贝苦笑一声,看了看倒地不起的莫滂,沉声道:「可是,张……刘公子,你这般行事,且不说挂壁楼那边儿会不会有事,我们松鸣山,已经是黄泥拍裤裆了。」
刘景浊一笑,抿了一口酒。
「活路留了,怎么走,你们自己决定。我当然可以不杀他,说实话,我也不想杀的。」
白松夫人叹气道:「刘公子,都到这个份儿上了,不妨直说吧,我们要怎么做,才能保全松鸣山。」
由始至终霉头一直皱着的周辽人,冷不丁起身,迈步朝着莫滂走去。
走到白衣中年人身边时,他手中凭空多出来一柄巨斧,举起就往莫滂脖子劈去。
「周辽人!你怎敢?!」
话音刚落,人头也已然滚落。
周辽人甚至不忘运转术法,将莫滂魂魄尽数碾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