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「那刘景浊?与十一皇子手下的人碰面过后,就无影无踪了,没想到以楼主的境界都查探不到他的位置。」
武槊轻声道:「不稀奇,要是容易了才稀奇呢,想当初刘顾舟是个怎样的人?姬荞又是怎样的奇女子,他们的儿子,能差到哪儿去?找不到就找不到吧,随他去哪儿,从落地离洲,到带走姜柚,都在预料之中嘛!咱们这个大礼物,朝天宗也好,还是远道而来的射鹿山与金鼎宫,都不吃亏,咱们只看戏就行。」
青年人沉默片刻,疑惑道:「楼主,你就怎么能确定,那位一定会出山,一定会出手?」
武槊只说道:「在姜柚背起八棱铁剑之前,我尚不确定,但她背了刘景浊的剑,我就可以确定了。那位,一定会出手的,咱们等着瞧就行了。」
挂壁楼也好,朱雀王朝也好,但凡出手,那就是跟景炀王朝开战。
那个如今跌落到十大王朝末尾的中土王朝,可远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。
九洲是天下根基,那么中土便是九洲根基。一个无论如何天倾地覆,都始终屹立在这天下最中心的地方,怎么可能会有那么简单?
如今九洲,中土最弱?
何不看看,八千年来,以各种法子过了那道天门的,哪里人最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