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绘制的符箓,在我眼里,随便一道就能卖个两枚半两钱,可他却十文钱往出卖。而且他与弟子就住在那破烂小院儿,所以我看,他不是个高高在上的修士,反而是那种有烟火气的。这些年来,咱们松鸣山在附近口碑不错,相信那位道友也听见了,所以我觉得,咱们可以以诚待人,不多求什么,就只奔着交朋友去。」
白松夫人一笑,轻声道:「那这事儿,还是得多麻烦司库。」
刘贝一笑,站起身抱拳道:「为松鸣山,鞠躬尽瘁,理所当然。」
等到人都散去,议事堂就剩下夫妇二人时,那白松夫人叹着气,走去周辽人身边,依偎进他怀里。
「夫君,我现在最担心的是,那位景炀殿下要是真来了,咱们替挂壁楼受了这无妄之灾。」
挂壁楼早有消息传来,说景炀那位二殿下,应该已经南下,说不定就会路过松鸣山。挂壁楼倒也没说让一座松鸣山去将刘景浊怎样,只是说见了就传讯挂壁楼而已。
周辽人轻轻抱住白松夫人,微笑道:「人家景炀二殿下,是个剑修,本事通天,来了走了的,谁晓得?咱们松鸣山,也就咱俩撑门面的,压根儿
没注意到嘛!」
白松夫人眼前一亮,亲昵道:「是呢,咱们可忙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