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鼻孔,大拇指食指扯住耳朵。
「喽喽喽。」
刘景浊打定主意,绝不招惹那老神医。
一个自个儿瞧不出异常的人,要么是真没异常,要么就是自个儿的压根儿看不出。
看人境界这事儿,刘景浊着实不敢再信自己,特别是见过那个张五味以后。
打坐炼气,好像只是一转眼,天色已经微微亮。
刘景浊缓缓起身,卷起袖子,开始演练拳脚。
白小喵直直趴在草甸子上,看着自个儿的便宜主人打拳。
杨树叶也很快起了,没打扰刘景浊练拳,而是跑去外边儿给山娃煮药,待会儿山娃一醒就得泡脚了。
屋子里走出个老头子,头发乱糟糟,坐在门槛上就开始抠脚。扯下一
块儿死皮,放进嘴里嚼一嚼。
啊呸!
老人起先还不当回事,结果越看越瞪大眼睛。
好不容易等到刘景浊演练完这八段锦,老神医赶忙开口问道:「你这咋跟我学的不一样?」
刘景浊笑了笑,走去草棚那边儿拿起酒葫芦,轻声道:「我学的时候就这样,我也不晓得为什么不一样。」
这套算不上拳法的功法,其实是给当年的迟暮峰主改成拳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