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「砸场子来了?」
刘景浊赶忙摆手,笑道:「练武之人,时常受伤,只是粗通药理而已。」
一大一小面面相觑良久,刘景浊却只顾着安抚杨山娃。
「不着急,也别怕。」
小男孩点了点头,还是没说话。先前杨树叶也说了,自打不能动弹之后,这孩子就把自己关在心房里,谁敲门都不开。
那位老神医开口道:「从今天起,一月时间,每天早上给他泡脚,完事儿就扔院子里晒太阳,夜里泡完脚我会给他行针,到第三十天了,喝我一剂药,包他药到病除。」
灰衣小童子说道:「我们这儿可没地方住,自个儿想法子去,他的脚决不能受凉,受凉了我们可不管。」
刘景浊瞅了瞅外界天空,心说这破天气,下雨都是热的,也得有凉可受才行啊!
不过刘景浊还是转身出门,独自往山上走去,很快就扛了几根大木回来。
杨树叶与刘景浊忙活着搭建棚子,杨山娃已经趴在一堆干草垛里睡着了,倒是白小喵,这会儿上窜下跳,也不晓得是不是瞧见老鼠了。
这死猫,白天就趴在肩膀呼噜呼噜,夜里就跟吃了药似的,精力旺盛。
只大致搭起来个草棚子,就已经后半夜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