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变得晶莹剔透,只要这淤堵筋脉被打开,这孩子瞬间便能成为炼气士。
所以说,刘景浊怎么瞧,这都像是有人给到他的一道机缘,而不是害他。
要疏通那几道筋脉,对刘景浊来说,很容易。但他也怕好心办错事,万一真是某个炼气士的一番苦心,他贸然帮着疏通经络,那不是白瞎了一份机缘。
刘景浊询问道:「这孩子得病前,家里有无什么人来过,或者说发生过什么奇异事儿?」
中年人好好想了一番,开口道:「没什么奇怪的事儿,倒是山娃跌倒之前,家里来了个要饭的,给馒头咸菜还不要,非得吃肉喝酒。我家里又不是什么大富之家,那天山娃正好在田里钓到了黄鳝,所以就给那叫花子坐了碗黄鳝面。除此之外,再无什么奇怪地方了。小兄弟,问这作甚?」
刘景浊摇摇头,笑道:「没啥,大哥不是说还有三十里地吗?咱们抓紧赶路吧,尽量天黑前走到。」
就是寻常人的脚力,半个时辰也能走个三四里,这会儿才刚到午时,离洲天黑极晚,所以天黑之前,无论如何也走的到。
走到平坦处,刘景浊跨上了牛车,伸手按住小男孩额头,微笑道:「把眼睛睁开,没事儿,你肯定能好的。」
刘景浊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