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一道剑光已然冲破紫砂壶盖,剑光散去之时,有一袭白衣手持八棱铁剑,悬停水面。
蹇文雅微笑道:「苏公子,羡慕吗?」
苏箓都没来得及答复,一个瞬身去往刘景浊身边,隔着老远就一把鼻涕一把泪,都有些哽咽了。
「赤亭兄,我差点儿就以为见不着你了。」
刘景浊转过头,笑道:「没死,让你失望了。」
同是白衣,但脑袋与身子未曾粘合的苏崮,猛地伸手捂住胸口,「赤亭兄,伤心了!真伤了!」
刘景浊哦了一声,再不理会苏崮,而是朝着百里之外一座小岛看去。
那灰衫,决计是登楼巅峰。
果不其然,他只心念一动,那灰衫便瞬身至此。
蹇文雅笑了笑,轻声道:「钱谷那边说有个年轻剑仙想跟鸿胜山谈生意,我就来了。」
刘景浊抱拳作礼,微笑道:「想到了会有人来,没想到蹇宗主亲自来了。」
鸿胜山宗主,姓韩,却一直被人叫做蹇文雅,无人知道为什么。
蹇文雅扭头儿瞧了瞧那只巨大紫砂壶,无奈一声叹息。
一道法天相地孤零零伫立水上,而这法相主人,居然被他人封印在了自身天地。
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