硬气,瞬间就被放空了。
刘景浊再次开口:“虽然百无禁忌是白水洞天的风俗,但我还是奉劝三位,莫要无辜伤人,这人世间,会多管闲事的,远不止一个刘赤亭。你们,可以走了。”
清淤渠主一咬牙,迈步离去,越走越快,后面都跑了,跑了一会儿,干脆施展神通,再就没影儿了。
剩余二人见状,也是麻溜跑路,不跑等着死吗?
关上那道口子,刘景浊这才看向苏崮,微笑道:“我想苏兄应该没有传讯出去吧?”
苏崮赶忙摇头,“没有没有,赤亭兄放心。”
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轻声道:“都杀了你一次了,再杀,怪不好意思的。”
苏崮顺杆子往上爬,讪笑道:“我跟苏箓,同父异母啊!赤亭兄可千万别把他的事儿扯我身上,我跟他还有一争呢。”
话音刚落,苏崮便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。
就不该提啊!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嘛!
果然,刘景浊咧嘴一笑,开口道:“可你都知道我是谁了,万一回去喊人,我就一个人,跟你们一座朝天宗杠,暂时做不到啊!”
苏崮只好装傻充楞,“啥?赤亭兄,我没听懂啊!”
刘景浊却没继续与他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