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该杀!”
刘景浊又问道:“若是为救自家孩子呢?还该杀吗?”
白寒一皱眉,“他家的孩子就是命,别人的妻子胎儿,就不是命了?该杀!”
此时此刻,李湖生已经想到了待会儿白寒会是什么模样了。
看来这位被天下人瞧不上的景炀皇子,不光是肚量大,嘴还毒啊!不过此刻却是越毒越好,与其日后得知真相后滋生心魔,不如就此把一颗道心砸的稀碎,日后再于一片废墟上搭起黄庭宫。
见刘景浊不说话了,白寒耐不住心中好奇,询问道:“问这做什么?”
只见那只草鞋落在地上,年轻人又喝了一口酒,叹息道:“有个父亲,听说有个偏方可以治女儿的命,便杀人取胎来做药引子。”
话还没说完,白寒眉头已经皱起。
刘景浊可不会管她,继续说道:“后来事情败露,参与此事的,都被杀了,其余人自杀,只留下个不知缘由………”
“闭嘴!”
刘景浊哪儿会理她?只继续说道:“只留下个不知缘由,一心要报家仇的姑娘。”
说完之后,刘景浊淡然看向白寒,后者眼眶通红,咬牙切齿道:“不可能!”
刘景浊又抿了一口酒,“你不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