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儿尽数收回,就是明摆着告诉那边几个憋着杀人越货的,老子有乾坤玉,不穷。
没个大山头儿在的地方,多半都挺乱的。
走去一间酒铺,刘景浊又将腰间呼酒葫芦递去,说先灌个二百斤。
那帮人看在眼里,立马儿兵分两路,三人跟去那青年人,两人盯着自个儿这个瞧着这是黄庭境界的小修士。
果然,人心是禁不住试探的。
所以转过头后,刘景浊笑盈盈传音:“学点儿好行不?有手有脚的,干点儿啥不行啊?”
声音之中夹杂凌厉剑气,那两人一时间手足无措,怔怔看向那个穿草鞋,挎柴刀的年轻人。
两人回过神,对视一眼。他娘的,点子扎手,跑还是跑?那就跑吧。
说时迟那时快,两人默契转身,拔腿就跑,兔子都捻不上。
酒已经灌完,年轻人一手提酒葫芦,一手按住腰间柴刀,笑着离去。
方才故意以符箓发出剑气,就看这些个人会不会利欲熏心,还是要来找死了。
走江湖,不就这样?天上啥鸟儿都飞,地上啥人都跑。
不是什么好鸟儿的,能劝就劝,劝不了,能打死就打死呗。
如此斑斓,即在江湖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