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倍,即便并无月色,她也瞧得见哪儿洗干净了,哪儿没洗干净。
只是洗完之后,还是个花脸。
洗罢,少女取出那枚漆黑玉牌,左手狠狠抽了右手几下,嘟囔道:「什么时候能改了你这臭毛病,人家好心好意请你吃饭,你还偷人家东西。」
又转头看了看身边锈迹斑斑的剑条,少女忽然间有些伤感。
虽然是捡的剑条,可一瞧见,就想起了师傅。
斗寒洲是我的家,回又回不去,哪怕是回去了,依旧没有家了。
师傅没了。
两道身影凭空出现,刘景浊笑呵呵开口:「你挨过武夫打吗?」
少女一愣,急忙拿起剑条,退了好几步,瞪眼道:「你要干什么?我师叔可是景炀椋王,你要是敢欺负我,我让我师叔砍了你脑袋!」
龙丘棠溪干脆没说话,教训小孩子这事儿,他在行。
某些人初遇见自个儿时,还不是一口一个小妮子,其实他才比自己大几岁?
果不其然,刘景浊迈步走过去,一把扯走老剑条,随手抛在一边,伸手就捏住少女耳朵,此时此刻,换上白衣的花脸少女,只有脚尖点地。
刘景浊笑盈盈说道:「灵台境界的小仙子啊?我看你耳朵够不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