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不分三六九等,证明身份的唯有这木符。依旧是一式两份,县衙专门地方存放的。
有官身的,三品武将才会有虎符,三品以下是令牌。文官的身份证明也没那般麻烦,也就是印信与一面刻官职,一面刻性命的令牌,品阶不同,材质也不同而已。
如刘景浊,便有一枚五品将军的令牌,只不过姓名刻的依旧是刘见秋。还有一枚一边半镂空,雕蟒,另一边唯有一个椋字的玉牌。
龙丘棠溪也取出木符,上写流离郡扶舟县,龙溪。
流离郡如今尚未置府,郡下来便是县了。
衙役瞧了瞧,点头道:「流离郡人氏,走这么远?这位姑娘的兵器报备凭证呢?」
龙丘棠溪可哪儿有这个啊?
结果她一转头,发现刘景浊从袖口掏出一张纸,轻轻递给了衙役。
衙役只看了一眼,瞬间头皮发麻,立马儿递还回去,退后作揖,轻声道:「下官冒昧了,二位恕罪。」
刘景浊点点头,收回凭证,轻声道:「那姑娘偷了我的玉佩,我自个儿去找,你们别管了。」
衙役抱拳称是,随后急忙退下。
走下酒楼,这衙役领班咽了一口唾沫,还没缓过神便听见身边同僚问道:「大哥,那两个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