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人,一身黑衣,留有胡须。
刘景浊笑道:「找我的。」
年轻人迈步上前,打量了一番黑衣青年,淡然开口:「我说你们兄妹俩是不是都得让我敲打一通才行?」
黑衣青年面色无常,只是开口道:「你还是老样子,我也不是特意等你,我调任陪都在工部任职,正要返京述职,路上听说你要走这儿,停下来跟你聊聊而已。」
手握实权几年,调去陪都,那就是坐冷板凳了。
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笑道:「窦成,咱俩怕是没什么好聊的。」
黑衣青年点点头,开口道:「是没什么好聊的,不过还是要谢谢你,为窦琼。」
刘景浊点头道:「晓得了,挪开马车给我让路吧。」
很快马车便挪开了,走出去几步,刘景浊忽然顿足,轻声道:「当年的窦成,断了腿不冤。如今的窦成,是个爷们儿。」
两人都没回头,却是都笑了起来。
又走了一段儿,刘景浊干脆驾驶飞舟赶路了。
景炀境内,江湖跟庙堂分得没那么清楚,即便是炼气士,也得遵守律例,所以没那么多山水故事的。
一路驾驶飞舟,只路过有什么好吃好玩儿的时才会略微停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