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赵坎气笑道:“你觉得我会拦吗?”
余恬忽然轻声开口:“起一座隔绝剑阵。”
刘景浊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,却还是祭出长风将三人笼罩进去。
剑光之中,余恬灌了一大口酒,看向刘景浊,询问道:“我是不是虞长风的儿子?”
赵坎面色惊骇,“怎么会?”
刘景浊则是灌了一口酒,没有出声。
沉默了许久,刘景浊轻声道:“对不起。”
到了后半夜,刘景浊率先出门,扶着墙狂吐不止。
至于剩余两人,已经趴在桌上睡的跟死猪似的。
院子不大,屋子不算少,可今个儿实在是人太多了,他们三兄弟跟余暃挤一间房,龙丘棠溪跟白小豆睡,唐昧儿自己住一间。
不过龙丘棠溪迟迟未睡,听见外面呕吐声音,都不用以神念查探就知道那家伙又把自己灌醉了。
走出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背,结果闻见一股子烟味儿。
龙丘棠溪气不打一处来,你刘景浊居然又学着抽旱烟了,找打么?
所以干脆就让他倒在墙根儿,自个儿就坐在旁边守着。
听见某人又似呢喃呓语,龙丘棠溪暗自翻了个白眼,懒得揭穿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