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刘顾舟便提着酒壶,只是听着。
等到刘景浊停下喝酒润嗓子,刘顾舟这才问道:「为什么要去军中?」
刘景浊一愣,放下酒葫芦,埋着头说道:「越长越大,就觉得,干爹干娘对我再好,始终不是亲的。也觉得,那个很大很大的皇宫,始终不是我的家。他们对我越好,我就越觉得生分。」
刘顾舟轻声道:「那赵炀跟小葱花儿,肯定都伤心了吧?」
刘景浊眨眨眼,「说干娘吗?」
对哦,干娘是爹的徒弟唉!那不是差了辈分儿?
刘顾舟笑道:「小葱花儿,跟你现在的徒弟,身世差不多,都是受了大灾,爹娘都死了。」
怪不得干爹会那么喜欢白小豆,原来还有个原因啊!
刘顾舟拧开酒壶,抿了一口,一旁的年轻人便略微颤抖一番。
「没看见你的长大路,我很遗憾,想要带着儿子玩儿,可你又这么大了,没什么好玩儿的,总不能送你个拨浪鼓。再说了,我这缕神念,也撑不下去,没有办法。我呀,就想告诉你,人力终有穷尽时,咱们做事儿,要尽力,但决不可把我尽力了这几个字挂在嘴边的。」
顿了顿,刘顾舟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,笑着说道:「我总觉得,你会见到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