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了胡供奉,我要整肃超纲,可能会艰难些。」
之后龙丘棠溪上路上,顺便又去了一趟樱江畔那个卖面茶的草棚,两株草木精怪都在,且活的好好的。
料想也是,有神鹿洲供奉令牌在手,任谁也得掂量着些。
那场截杀,她当然知道是姬闻鲸所为,能活着,可不是十七先生来的快,而是姬闻鲸压根儿就没有下狠手。
那位姬氏家主,只与龙丘棠溪一个匆匆照面而已。
好似就是在告诉龙丘棠溪,是我干的,有本事的冲我来。
她当然想不明白,想不明白便不想了,伤脑筋的事儿,留给他去。
哼,这些天可没少有消息传来。景炀五龙卫,秋官刘小北是么?还有劳什子樊江月,听说还带着个窦家大小姐一路游玩?
你刘景浊,是真没把我龙丘棠溪放在眼里啊?
女子忽然起身,苦着脸,有些懊悔神色,自言自语道:「只知道就让那老头子带着我一块儿走了,我这要坐好多趟渡船,哪怕一直赶路,明年端午前后还不知道能不能赶到呢。」
渡船刚刚升空,门口却有人敲门。这艘渡船也是破烂山所属,所以来者也晓得龙丘棠溪身份。
只说是鱼雁楼那边儿的传信,跨洲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