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,我也觉得跟你投缘,当你是朋友的。有些话我问了,你要是不方便说,不说就行,千万别因为怕伤了我脸面。」
龙丘棠溪转头看了看周遭,徐瑶笑了笑,「那就先去我的住处。」
两人加快步子,几十里山路,盏茶功夫便到了。
后山就这一处宅子,有一处天井,进门便能瞧见二层屋子,上层住人,下方正房待客。
也简单,一张沉香木所制茶盘,有炭炉茶壶,还有几只黝黑茶碗。
一进来,徐瑶便调转护山大阵笼罩此地,饶是合道境界想要窥探也不行。而且她能感觉到,一股子极其精纯的剑意也已经铺设开来,一处四合院子,此刻可谓是水泄不通。
徐瑶轻声道:「姚放牛去归墟之前不喝酒的,去了很久都不喝,遇到了刘景浊才学会喝酒的,不得不说,你家男人是个酒腻子。」
两人打交道其实并不多,可徐瑶也就唯独在刘景浊重伤之时,没见他喝酒。
好家伙,那枚酒葫芦压根儿不离手。
龙丘棠溪深有感触,无奈道:「跟他在一起三百多年,他不光喝酒,还学人家抽水烟旱烟,后来好多次他在外面喝酒,我不让他回家,这才慢慢的把烟戒了,却还是偷偷摸摸喝酒的。当然,也不怪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