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殿下活着回来,殿下不明吗?”
刘景浊沉默片刻,轻声道:“边军传统,年纪大的,先死。”
顿了顿,刘景浊转而说道:“佟家嫂子那边儿,我想帮你劝来着,但佟胖子死了之后,她心就死了,我劝不来,也只得劝你了。你如今也三十好几的人了吧?总这么吊着,也不是个事儿的。”
张探骊摆摆手,示意刘景浊不要说了。
这位秘术丞笑着说:“我晓得,流言蜚语极多,佟泠年龄小,只觉得她娘亲该为他爹守寡,她觉得这么就是对的。殿下不必多言,我心思不会变,日后我不去望福客栈了,得空了去逛逛,也只远远瞧着罢了。”
喜欢谁之事,最没道理可言了,更没法儿劝。
两人分开之后,刘景浊想来想去,走到个无人之处,瞬身去了城外一处庙宇。
他站在门口想了很久,最终还是没有进门,重新返回了城内。
敢伤龙丘棠溪的人,绝不可能是那九座山头儿,他们现在绝不敢招惹龙丘晾的,况且现在他们也没有本事去挑衅龙丘家。
三个皇子没一个瞅着像皇子,一个个的都不爱住宫里,也就赵坎这个太子没法子,只能拗着性子住在东宫,而余恬早就在外面买了个三进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