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是得带着她来。
不吃可以,不喜欢也没问题,但别人的活路,日后的长远日子里难免要遇上的,不见不现实。
小丫头擦了擦眼泪,摇头道:“没事儿,我会慢慢习惯的。”
于是刘景浊就更心疼了。
好在没过多久就过了这荤腥味儿十足的巷子,拐弯儿之后依旧是摆满吃食的街道,不过素食居多,如撒着极少姜黄的素火烧等,面食要占一半儿。
刘景浊虽然爱吃面,但对此地面食感官一般的,也是,长这么大,在外边儿的日子可比在这儿多得多。
拉着小丫头走去一处面摊儿,刘景浊要了一碗油泼面,要了一碗酸菜汤。
有个一身儒衫的少年人应和一声,很快就端出来了一碗酸菜汤。
少年人微笑道:“面要等待片刻,我娘榨油去了,很快就来了。”
刘景浊抿了一口酸菜汤,微笑道:“不着急,我是个闲人。”
白小豆自然不会嫌弃自个儿的师傅,凑过去吸溜了一口,一下子酸到直伸舌头。
刘景浊干脆把碗推过去给白小豆,小丫头苦着脸摇头,这个真喝不惯,咋个这么酸呢?
少年十四五的样子,一身白色儒衫,正拿着抹布擦拭桌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