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小的全一觉睡到日头偏西,起来最早的还是白小豆。
今日就当给了白小豆一天休沐吧,待会儿大家伙儿都帮着巢木矩卖板栗去。
约莫巳时,巢木矩背着背篓,一行人去往南门摆摊儿。
半路上刘景浊碰见了在破庙外换酒喝的车夫,实在是拗不过,只好跟着他先去喝酒了。
昨日喝酒的那处酒铺可不敢再开门了,好在车夫领着刘景浊气去的地方,是另外一家。
落座之后,刘景浊叹了一口气,无奈道:“大中午到酒馆儿喝酒,我真是头一次啊!”
车夫招呼伙计上了两壶酒,笑着说道:“碰见了,那就是老天爷让我请你喝酒,还管什么时候?再说,明日我要押一趟东西出门,夜里也不敢喝多,怕耽误事儿。”
几句话的时间,一碟子拍黄瓜,一碟花生米就上了桌。
车夫特意叮嘱伙计,不要荤菜。
车夫率先举起酒碗,笑着说道:“我姓岳,叫慈樵,方圆几百里小有名号儿。老第要是不方便透露姓名,咱们就这么喝就行了。”
刘景浊哑然失笑,只好开口道:“我叫刘见秋。”
这个名字,年少从军时,第一次走江湖时,还有在归墟战场上都用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