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两个时辰才得罢。
期间刘景浊跑去茅房两三次,岳慈樵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总而言之,两人这会儿都趴在桌子上,眼神迷胧,摇晃不止。
岳慈樵打了个饱嗝儿,抚着肚皮,咋舌道:“没想到刘老弟一介书生,酒量这么好?”
刘景浊侧身抱拳,“不敢不敢,我已经到位了,再喝就不是吐的事儿了。”
岳慈樵忽然伸手拍向刘景浊肩膀,大笑道:“舒坦,咱们换个场子继续喝!咱们今日是第二次见面,喝了酒才晓得,咱们这是一见如故啊!”
两人勾肩搭背走出酒铺,天色尚未放暗,可街上是一个人都没有。
刘景浊要往西去,岳慈樵却是偏要往东,两人就这么扯了好半天。
岳慈樵结巴道:“刘……老弟!你不是东海人吗?干嘛要往西走?”
刘景浊手扶额头,含糊不清道:“岳老哥,咱们……不是第二次见了吧?我怎么记得,这都是第五次了?”
只听见轰隆一声巨响,风起尘扬,二人互换一拳,各退数丈。
方才尚且亲兄弟似的二人,此刻相隔十余丈,望向对方眼神皆是不可思议。
岳慈樵拍了拍身上尘土,抬起手,把悬在眉心的剑尖往边儿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