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事画的,即便曾经身处登楼境界,也还是难以画出先天符。
正悬空以雷法画符,一道白衣挎刀的身影飘忽出现。蔡真珠寻了个地方落座,也不知从哪儿掏出来几粒花生米,吃的津津有味,看的也是津津有味。
只不过,这位蔡掌门还是有些嘴欠。
“都说若知书符窍,惹得鬼神跳,不知书符窍、惹得鬼神笑。你这后天符,画符之时也不请神,也不沐浴焚香,更无法水喷淋,咋个画出来的?”
给蔡真珠惹的一口气泄露,这第一张符箓便半途而废了。
刘景浊转过头,没好气道:“我又不是道门弟子,非要请神降真作甚?”
蔡真珠嘁了一声,白眼道:“一身吓死人的雷霆正法,背着雷击枣木剑,走出去说你不是道门修士,谁信?”
刘景浊叹了一口气,收回符纸,有蔡真珠在这儿,想静心画符可不容易。
人家真正的符箓修士,即便能画符一气呵成,也受不得身边有人打搅。
这位蔡掌门眨了眨眼,忽然一副小女子作态,捧着一把花生米递来。
可把刘景浊恶心坏了。
刘景浊赶忙说道:“有事说事儿,你要这样,三岔峡我可就再不敢来了。”
蔡真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