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境界,却能感觉到自己心房当中有一把锁?
压着心中惊疑,刘景浊询问道:“你感觉到了什么了?”
白小豆挠了挠头,“就只是一种感觉,就觉得那个姐姐是故意惹事儿的。至于穿的花里胡哨的那个人,好像明知道那个姐姐是故意惹事,却是一直在忍着。”
小丫头又使劲儿挠了挠头,轻声道:“师傅,我是不是得病了?”
刘景浊笑了笑,走过去揉了揉小丫头脑袋,轻声道:“没有,但是以后别随意去感觉,好些事儿不知道才好呢。”
小丫头没听懂师傅什么意思,反正点头就是了。
接下来的一天两夜,刘景浊没出门,白小豆也没有。
当师傅的除了早晨盯着徒弟写字之外,剩余时间全在打坐。
当徒弟的抄完书之后,蹲在窗口看一会儿云朵,困了就躺下睡觉。
直到一天早晨,渡船落在迷离滩三岔峡的煮面潭渡口,年轻人拉着小丫头御风直往迷离滩深处,依旧未曾背剑。
只是刚刚御风出去摆十里,尚在三岔峡地界儿,就被一把朴刀拦在半道儿上。
锦衣青年拉着那位年轻姑娘,对着刘景浊冷冷说道:“现在总是没地方跑了吧?”
刘景浊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