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上,我将那座述雩山拔高三百丈,孟山君的南岳,依旧是青泥国南境最高。”
那位孟山君忽然哈哈大笑,便笑便摆手,“使不得使不得,怎么好麻烦姚宗主呀!”
刘景浊真是开了眼了,这哪儿像个山君,分明是那种朋友极多的江湖人嘛!
姚放牛忽然转头说道:“听说孟山君在这方圆几百里地,可要比月老灵验的多,你要不要去敬香一柱?”
刘景浊冷笑道:“有本事把徐瑶带上敬香?”
姚放牛摆摆手,撇嘴道:“没本事。”
对面那位山君老爷面色平静,可心里早就犯嘀咕了。
这人是谁啊?瞧模样与姚放牛关系极好,莫不是也是个登楼修士?
姚放牛转过头,一脸认真道:“你真得与龙丘棠溪一起去敬香。”
刘景浊无奈,看模样这句话是的确有什么事儿,得自己与龙丘棠溪进去上一柱香才行。
孟山君赶忙摆手,“别介别介,别闹啊,我这小小庙宇若是让这位公子上香,不是折我的寿嘛!”
可千万别闹我了,这年轻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,还有龙丘棠溪,那不是龙丘家大小姐嘛!
唉?朝廷那边不是说,那位刘先生就是与龙丘家的大小姐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