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招你惹你了?下手这么黑?”
猿猴之属本就极通人性,听到刘景浊这么说,白猿委屈巴巴的比划了半天,刘景浊愣是没明白。
看样子是交流不了了,刘景浊便缓缓站起来。山水桥不见了,但能感知到,就在这儿不远,百余步的距离。随身携带的那枚玉牌跟酒葫芦也不见了,估计是被同一个人拿走了。
刘景浊转过头看向白猿,开口道:“我剑呢?唉,你别想着打我,你打不过我的。”
白猿又是一呲牙,极其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孩儿,又把手背到了身后。
白猿猛地拔腿跑开,手脚并用的那种,等刘景浊转头看去时,它已经站在一个至多六七岁的小丫头身边。
小丫头穿的有些破旧,脏兮兮的,扎着两个冲天鬏,瘦的有些吓人。
她扛着山水桥,剑柄则挂着酒葫芦,眼睛扑闪着望向刘景浊。
这仙府遗址,居然有人?
一大一小两人同时开口:“你是谁?”
刘景浊诧异不止,这小丫头居然说的中土官话。
刘景浊指了指小丫头,微笑道:“剑是我的,还有我的玉佩呢?”
小丫头赶忙把木剑藏在身后,瞪着大眼睛,脆生生开口道:“这是我捡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