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的,同时领左右骁卫大将军,还有个武侯爵位。”
刘景浊笑了笑,轻声道:“老兄与罗杵是故交?”
铁匠摇摇头,“我妻子就是死于兵祸,若不是两国交战,我妻子与未出生的孩子就不会死。所以故交说不上,我看他不顺眼却是真的。”
刘景浊点点头,排队的人少了些,他赶忙跑去打酒。
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,这才买了二斤酒水。
回到河边,铁匠已经不见了,刘景浊便走去一处石拱桥,坐在靠皇城那边,一边喝酒一边看着。
想必皇帝是不会出宫城的,皇城里,旁人叶是不敢出来凑热闹的。
其实压根儿不用多想,这些人肯定是为罗杵求情的。
由打正午直到傍晚,一排人几乎是纹丝不动。
很难想象,一个小国而已,文官如此,武将又是如何?
但凡青泥国这位新帝能有抱负些,和亲与否,其实不重要,因为他们已经胜了一半儿了。
没过多久,一帮太监小碎步跑了出来,手里各自端着小碗吃食。
领头那位扯着嗓子喊道:“诸位,陛下说了,罗杵与朕,你们只能选一个,若是你们选他,朕便退位,这个皇帝你们做去。若是你们还当自个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