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让你提着剑去寻仇的,你一个凝神境界的炼气士,禁得起谁几拳头?”
其实刘景浊眉头皱的更深。
刘景浊深吸一口气,接过酒葫芦抿了一口酒,传音道:“我只是在想,他们图那枚印章,除了能让自己成为人家山神之流的主宰者,还能做什么?动摇九洲根基吗?对他们有什么好处?”
龙丘棠溪又以心神送去一幅画卷,画卷是与如今的九洲舆图相差不大,却多出来四块儿庞大陆地的舆图。
“这九座宗门,都是在很短的时间之内迅速跻身一流行列。如同神鹿洲的蓌山,其山主就是在这百年之内迅速声名鹊起。”
刘景浊轻声道:“你的意思是,咱们还得去一趟蓌山?”
龙丘棠溪摇摇头,没好气道:“他怕什么以百年时间建立一座天下一流宗门?剩余八处山头儿也是差不多的情况,他们凭什么?”
刘景浊眉头紧锁,抬头看向天空。
龙丘棠溪点了点头,轻声道:“回中土前,咱们一定要弄清楚,他们为的是什么。”
刘景浊古怪道:“咱们?”
龙丘棠溪抬起手往剑柄去,某人干嘛噤声,转头看向江面那一轮圆月。
不知不觉就已经天黑了,龙丘棠溪忽然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