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道:“三叶于樱江等候公子多年了。”
刘景浊抱拳回礼,疑惑道:“等我?前辈莫不是认错人了?”
哪知道这位不知境界高低的中年人,忽的单膝跪地,递出一枚漆黑令牌之后,抱拳沉声道:“这枚令牌,前阁主亲手所铸。”
刘景浊喉咙干涩,紧紧攥着那枚刻着一个黄字的漆黑令牌,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,过了许久,这才沙哑道:“你与钉在天门那位前辈一样,是清溪阁故人?”
黄三叶沉声道:“不光如此,公子可能不知道,青椋山山主也是,公子的佩剑,是前主人与刘先生留给你的。天门受苦的那位,是地字石耐寒,青椋山主是天字虞长风,我是黄字黄三叶。”
刘景浊赶忙搀扶起黄三叶,“赶快起身,你是我家中前辈,怎可行此大礼。”
可黄三叶怎么都不起来,只是颤抖着身子,哽咽道:“百年前刘先生为护我,把我一剑打沉江底,二十四年前封印解除,我这才出来。虞长风来找过我,说前主人有令,让我在这里等公子,连老虞被害时,我都没能帮手!”
刘景浊差点儿没忍住泪水,硬生生拽起黄三叶,沉声道:“三叶叔,师傅跟青椋山都是为了护我。当年我干爹干娘拉着我封禅五岳四渎,等我回去之后